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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昆仑:我的长江120天

2015年01月05日

 

加入长江4个月了。虽然只是整个学程一小部分,但它如同万花筒之旅,给了我太多不一样的经历和感受,甚至凝练出一种态度,一种憧憬,一种转变。人常说:盛德日新。走在职业道路的分叉口,我必须以实际行动改变自己。

 

世上有三个圈,它包裹着所有的人。第一个圈叫做“安全区”,人人都会很舒适地呆在其中。我们的生物钟、朋友圈、生活习惯、积累的经验…我们从生理到心理都更愿意待在其中。越是满足于熟能生巧,我们越难学到新的东西。第二个圈是“学习区”,它紧紧地包裹着安全区,是个“痛苦”的区域,人们挣脱安全区的安逸才能探索到这个新天地,每时每刻让人成长,即使经历痛苦但内心满足。第三个圈是学习区外围的“危险区”,人们此时对自身的负面处境不自知,甚至有可能误以为自己是在“学习”。

 

来到长江前的时光,我的生活状态已经长期处于安全区。华东理工毕业后我成为一名软件工程师,三年多来日日面对键盘和屏幕,工作熟练到百无聊赖,生活单调到麻木困顿。一个ERP项目成千上万的细节,不休止地穿梭于客户的往来邮件,好似人生就只从属于一款系统软件,它的盛与衰决定着我的荣与辱。我也有过对梦想的憧憬,但不知从何下手,对未来的激情被平淡的岁月一点点地消磨着。友人问我,“你现在过得快乐吗?”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,“我…并不是不快乐…”看到他眼中的不解,我突然明白:自己躯壳里的灵魂在迷惘。我想要什么,什么是我内心的渴望?类似略带哲学味的问题,个个都带着现实的刺痛。

 

能够走进长江,是我挣扎着摆脱了“安全区”后才做到的。我想要经历更多属于自己的精彩,而不是机械地重复每一天。改变,就是属于现在的我最深刻的主题,它必将贯穿我在长江的每一天。学习区,我来了。

 

 

竞选班委

 

从小到大,我从来没有当过班委。这并不是因为我成绩差,小时候铅笔类的奖品我不必任何人拿得少。我和其他人一样渴望荣誉,但我更习惯于“缩”在人群的后面。这一次,我决定不再欺骗自己的内心。

 

新成立的2014班级民主竞选班干。我走上前问道,“有空闲地职位么?”“有!要不你报名职业发展中心协调员吧。”就这样,我迈出了第一步。事实是我并不知具体的职务要求和工作内容,只是凭感觉知道,它与职业发展有关,这个职位能让我更好地接触了解同学,做最接地气的活。

 

每个职位候选人都需要上台发言,表明自己的“施政”主张,打算为同学们做哪些实事,甚至需要当场立保证书拉选票。我们每人对于一个职位只能投选一次。凭借之前室外拓展活动的接触,依赖着初步印象,履行着我们的权利。现场有专人组织、收集和唱票画正字。

 

为了这次“拉票”,我事先很紧张地准备着。内容避免空话套话,要能与人共鸣。有几句自我感觉良好的,我反复地背诵着,练习语气和语速。这是从小到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去演讲。轮到我的时候,才发现只有我一人报名这个职位。大家都笑了,随之是热烈的掌声,“不用演讲了。”然而,我还是用手示意大家停下,“我都准备了,大家就听一下吧。”所有人都笑了。

 

我开始了自己简短地演讲。其实核心只有一个,那就是“改变”。高考时选专业,我选择了计算机,因为觉得将来计算机技术会很普及,是门找工作方便的“手艺”。毕业找工作时,选择的是专业对口的工作,因为那样会容易。我到此为止的人生,就是一个“稳”字,而不是“变”。而现在,我想尝试更多。

 

大家的掌声此时再次响起,我感到他们挚热的鼓励。这种感觉真的很棒!尝试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,收获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味道。班委选举结束,同学们知道我会创作曲子,起哄着让我即兴表演。天赋赐予我对音乐的感觉,所以毫无怯场地随性哼唱起来。我的音乐从来只属于我一个人,它是我寂寞时的良伴,让我对它有特别的感激。但是在这里,它属于了2014班级每一份子。

 

电影编剧

 

我们班决定拍一部微电影,几次沟通后我阴差阳错地成了“编剧。”核心模块期间学习压力很大,但一心求变的我不想抗拒任何新鲜的尝试。忙碌越多,充实感越强。

 

国庆假期,我彻夜构思着微电影的剧情,一遍一遍地观看学习优秀的微电影作品,还在网上搜索如何创作微电影大纲。我不是专业编剧,不知道自己的心血有多少能被实现到电影里,但这一点不影响我不断投入时间精力去细化和修改,一次次和导演探讨剧情。最后定稿的剧本,几乎已经看不到我作品原型的影子,尽管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略有些失落,但我仍然为自己能获得释放创作的天赋而自喜。

 

一次微电影编剧,赋予了我一个全新的角色,原来有那么多可能性,我都可以做到。长江是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地方,我就是要和从前的自己不一样。一切的一切,都只有一个前提,敢于追寻自己想要的。

 

文/杨昆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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